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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阿敏说:我不傻,我会很给人面子,有事自己承担,这是我最牛×、最有品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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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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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12-31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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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发表于 2017-1-28 20: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 | 邓郁



    这位毛大姐还这样描述今天的自己:“人哪,无欲则刚。没有那么多欲望,就放松。
    如果头上戴着这么顶帽子,成天想着我想达到什么……对我来说,我什么都不想达到。
    我就是想开心唱好,我唱得过瘾,你听着也很开心,就可以了。”
    “把你算上,再加上现在歌坛的所有这些人,你觉得你毛阿敏排第几?”主持人倪萍问。
    “第一!”台下热情的歌迷大喊。
    毛阿敏迟疑了一会儿,认真地说:“我觉得我是最好的。”
    7月中旬,毛阿敏的2014全国巡演在北京召开发布会。刚从尼泊尔拍片回来的倪萍应邀来为她担任发布会的主持。回国前几天赶上尼泊尔山区暴雨,泥石流爆发,倪萍回忆起重重险境,恍如“劫后余生”。
    “不管怎样,人命比友情重要吧。这也就是毛阿敏。换了别人,我不见得非得赶回来做这主持。”
    她用倪氏幽默不住地调侃这位相识20多年的好友:“我们不是发小,也不是老小。她(毛阿敏)没这么老。”
    如果时光留不住,谁在乎
    50出头的毛阿敏,神采奕奕,坚持健身的她,现在总喜欢以休闲运动鞋亮相。有她不爱穿高跟鞋的缘故,也有为了照顾身边搭档的心思。
    但在20多年前,她的形象却是典型的“大波浪”、高垫肩。1988年,以如此造型登台的毛阿敏,以一曲谷建芬的《思念》,技惊四座。浑厚的女中音,超乎年龄和同行的稳重和洋气,不仅迷倒了大陆的观众,也吸引了香港的娱乐巨擘邵逸夫。
    此后她成为炙手可热的晚会歌手,电视剧片头片尾曲的“必杀技”,也被邵老板邀请加盟TVB和华星。
    然而,1989年和1996年的两次偷税风波,让她如日中天的歌唱生涯戛然而止。沉寂了四年后,她重新回到国内,发行过几张专辑,歌曲的传唱度却再也没有超过之前。
    但她的号召力还摆在那儿。“只要有毛阿敏参加的晚会,都是大晚会。那是真正的中国好声音。”倪萍说。
    新世纪以来,毛阿敏对于出镜、争名,再没有往昔那般积极。和毛阿敏同时代的韦唯会和邓紫棋、周笔畅这样的80后90后竞技飙歌,那英则在火爆一时的《中国好声音》担任导师,不论漂染的头发、造价不菲的朋克装,还是和杨坤、庾澄庆插科打诨,都绝不放过一秒展现自己的机会。
    毛阿敏却沉得住气。她没有担任任何综艺节目的导师或评委,连个唱至今也只主办过两场,安心地在家里种有机蔬菜,和孩子嬉笑打闹,过着“和普通人一样的日常生活”。当着此次演唱会主办方、赞助商、满场的记者和歌迷,倪萍有些痛心地批评毛阿敏“懒,不够努力”。
    一位歌迷也说:“阿敏,希望你多出来唱唱,我们喜欢你喜欢得好辛苦。”
    孤零零站在台上的毛阿敏,听到这些肺腑之言,只是一个劲儿地微笑,既不驳斥,也不分辩。“一直被叫‘歌坛大姐大’,你真觉得自己是‘大姐大’吗?”倪萍问她。
    一袭黑衣、黑灯笼裤的毛阿敏看了看“玉树临风”的自己:“嗯,我个头大、眼睛大、嘴大,心大,还有岁数没那么大。”
    有趣的是,与会的每位记者领到了一罐黄豆罐头,巧妙地提示着巡演的主题“如果时光留不住”。
    “要是让你在后边加一句话呢?”有记者问。
    “谁在乎?”毛阿敏毫不迟疑地回答。
    “最没脑子的一个”
    公开场合,她不愿回首当年,对于1996年逃税风波之后四年海外漂泊的委屈、孤独不置一词。有报道称,等她回国才发现,至爱的父亲已经两眼失明。壹读记者问起,她说:“太难过,不要提”。但她把有类似经历的董文华称为“闺蜜”,称二人多年来无话不说。或许,在董的身上,她也获得了某种警示与安慰。
    “她在这个班上道路走得坎坷,也最让人操心,她也是最没脑子的一个。别看大英子(那英)大大咧咧,心里清楚,哪儿关系都处得不错。毛阿敏一出税务问题所有人都灭她。不是因为我护短,只是觉得出一个人才一不容易,不要一棒打死,老百姓还喜欢她。话说回来,她是有错的。”在马海艳编写的《美丽与哀愁》一书中,谷建芬这样说。
    说毛阿敏是“最没脑子的一个”,这显然不只是谷建芬一个人的印象。好几年前,那英在《超级访问》里透露,毛阿敏“很土”,带她去KTV“钱柜”唱歌,毛阿敏居然问:“啊,唱歌还要去取钱?”
    这个段子成了举证毛阿敏“落伍”的经典案例。
    对自己的“马大哈”,她丝毫不以为意。采访时,她向记者介绍自己的新专辑“很好听”。“有些什么歌啊……”她左顾右盼。
    大家都笑她自己的歌都记不住,她并不以为羞愧,“哎呀有十几首,哪里都记得住!”然后做了个搓手臂的动作,“我昨天在房间里自己听着这张新专辑,好听得……可以把自己唱成这样(起鸡皮疙瘩),哈哈”。
    一个年轻的电视男主持和她同坐在长长的皮沙发上录制节目。开始两人之间有一人的距离。她主动问:“咱们要坐得隔那么远吗?”对方高兴得立马凑近,请她对着镜头外的节目观众打个招呼。
    毛阿敏合作地挥手,然后说“嗨—”这个夸张的“嗨”字足足有三四秒那么长,把她自己笑喷了,还说:“我是故意的,哈哈……”
    有人问,那么多明星整容,她有没有考虑过?
    毛阿敏很坦白地说:“我现在还用不上吧,等过几年,60岁的时候,我真的会动刀哦!”
    有记者赞她:“您很幽默。”她问:“真的吗?”对方说是。她对记者说:“你真可爱。”附以一个满足的笑。
    这一刻,嗲声嗲气的她,很上海。
    她对自己的歌唱能力充满自信:“我是百分之百的天生。唱歌和演戏、主持人一样,绝对是天分,不是能捧出来的。”
    毛阿敏曾经说:“那时候我们总政歌舞团都知道,给老干部演出,主持人说‘有请女声独唱毛阿敏’,我还在台下说话,一上台就很好,嗲得来,哟,气质好啊,台上特别有精气神。唱好了下去,那只脚刚跨下台,我就像轻骨头一样,大家都乐,全团人都知道,一只脚刚踏下就又变成‘十三点’了,都乐得不行。”
    这种“十三点”精神延续至今。在生活上,她特别依赖比她小20多岁的80后助理,采访时两个助理不时挤对挖苦毛老板,她也毫无身段地处处求助她俩,对几乎“本末倒置”的“主雇关系”只当笑谈。
    问毛阿敏的着装风格,助理说:“她家衣服都是一拎出来穿15年的那种!”
    还有记者问:“你喜欢和欣赏什么样的人?”她一扭头,眼睛转向一旁躲在采访室钢琴后面玩手机的助理:“姜薇—跑哪儿去啦?”
    角落里冒出来一个声音:“倪萍!说话靠谱儿!”
    她点头:“对,我最怕的是演戏、生活里不靠谱的人。”
    记者问她,还有些什么爱好或梦想?
    她想了想,把头扭向姜薇。“快说!”
    “你不是想拍电影吗?”姜薇大声说。
    “对对对,那个顾长卫当初拍《立春》,我就给他打过电话,你怎么不找我演啊?我没好意思说,我要是演,肯定比你家雯丽好哦!说出来怕打击雯丽,哈哈……”
    她说想接那些和自己反差很大的角色,“我就跟顾长卫说,以后有什么下岗女工、被抛弃的女人啊,什么老鸨、悲惨的女人的角色,蓬头垢面的,一定要找我。他特别认真,最近拍的《微信时代的文艺爱情》,真找我了。我就演了。”
    姜薇插话,“这能说吗?”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说。”毛阿敏楞了一下,话却打不住。“我演的是‘横店一枝花’,能想象吗?好多人没认出来。而且据说我演得很好。助理说,肯定人家跟我客气,你别当真。”
    说多了自己迷糊,众人皆以为她真糊涂,她说:“我不傻,只是有些时候,我会很给人面子,我会有事自己承担。从来不会把任何事情转嫁给别人。”
    “毛三十子”的后现代生活
    “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不论远道而来的歌迷,还是发布会前后的记者,都会问她这个问题。
    毛阿敏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我就在这儿啊。我去家乐福,还有……”
    她又问姜薇,大笑:“快说说,我都去哪儿了? ”
    “家乐福,新发地!”姜薇头也不抬,快人快语。
    “是啊,新发地的水果多好呀?又新鲜,比超市便宜很多……我还真不买菜,都让他们来我家吃,多好,没有毒的。”
    毛阿敏的母亲年过三十才生她,她说外婆曾想过要给她起名“毛三十子”。这个外表豪爽的“大女人”,某些生活方式上很上海:平时喜欢把家里收拾得一丝不苟,虽然她也知道这是个“毛病”,但却改不了。她还特别喜欢装修,为了避免让“工头”认出自己,每天戴着口罩上阵,和对方斗智斗勇,讨价还价。
    她在家附近包了几亩地,聘了几位本地农民,种菜弄果,养鸡喂猪。发布会上,倪萍絮叨着,毛阿敏有一年过年给她送了半卡车的“猪啊羊啊”各种年货,大葱“一吃就吃到了来年过年”。倪萍调侃:“为这些猪啊羊啊,该再买个冰柜,可那不赔了嘛?”
    说笑归说笑,倪萍在发布会上坦言,她曾经认为,演艺圈有两个人绝对不会生孩子—那英和毛阿敏。“因为她们的使命就是唱歌”。
    “没想到全错了。她们当妈妈当得比谁都好。”倪萍说。
    这么多年,毛阿敏很少露面,因为心思都在一双儿女身上。去各地商演,固定只在周一至周四,“周末时间给多少钱都不去”,她还和助理商量,最好能“晨去夜返”,江浙沪最佳,“还是江南的东西好吃,来回又方便,可以照顾小孩。”
    她说自己是“二百五”的妈妈,女儿觉得她的歌好,儿子则没啥感觉。有时毛阿敏唱完,用发嗲的口气问他们:“你们觉得妈妈唱得好不啦”?孩子们会说:“你唱得很自然,但你说话太做作了”。
    每逢朋友聚会吃饭,98%都是毛阿敏结账,她因此得了个“买单大王”的称号。平日看别人演出都是自己买票,而且都是中下档位的门票。“那英的演唱会,她说送票给我,我对她说,我得支持一下姐妹啊,后来就买了380元的票。她见到我就说,你们上海人也太抠门了。”
    轮到她自己的演唱会,家里人要票,毛阿敏也曾自己掏钱。她并不掩饰自己的“节俭”,比如在助理撺掇下去麦乐迪唱歌,会挑特价时段,结账时也会使用优惠卡。
    这几年,她的歌路和思路都越加放开。她和崔健合作,说:“骨子里一直很欣赏他们的摇滚精神和人品。”崔健也表示:“跟她合作很有职业的安全感,她特别认真,能感觉她对我们的音乐有种价值认同。”
    上海个唱,她不仅邀来周立波,还请了很有当地特色的“顶楼的马戏团”乐队。因为觉得这个乐队和自己年龄差距小,写的《上海童年》就是自己年少时的经历。一贯“端庄大气”的她甚至唱了《最炫民族风》,还用略显笨拙的舞步尝试“骑马舞”的步伐,“开心就好啦”。
    “我最好的状态是现在哦!人哪,无欲则刚。没有那么多欲望,就放松……对我来说,我什么都不想达到。我就是想开心唱好,我唱得过瘾,你听着也很开心,就可以了。”“傻大姐”毛阿敏这样描述今天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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