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几句话 现在搞文字的人一出场亮相,不是亮亮脸而是亮亮帽子,一大串的职务,有实的有虚的,接着是一大串发表情况、获奖情况,我真得不清楚,你是想让大伙认识你的这篇作品还是认识你的帽子,你过去多辉煌不能代表你的这篇作品,而我认识的只是你的这篇作品,和你前面的任何作品无关。 现在文艺界仿佛形成了一个惯例了,下面的人习惯舔,舔舒服了博得上面的啃,仿佛上面的人不啃一下下面的人心里没有底气似的。 尽管现在有人称我为老师、作家、乡土作家,当然也有人骂我是楼猪、狗屎,对于夸我的和骂我的我向来不置可否,因为我心里清楚我自己一生只有唯一的一个称号:文安人,这个称号也不是我有多大成就挣得的,而是沾了我爹妈的光,从我学会的第一声啼哭、看到第一缕阳光开始,我的身上就已经深深的烙上了文安人三个大字,尽管有人夸我是猪,那是猪也只能是咱文安的猪,吃着文安人赏给我的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血肉、激情给文安人做一道不一定丰盛但一定可口的大餐;尽管有人夸我写的东西是狗屎,那我这只狗只能吃文安人拉的屎,我所有的作品化终将为一滩屎,去滋润文安文化这棵参天大树,哪怕我能给这棵大树增添一抹绿色一丝营养,我生足矣! 我给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文安人,一个普普通通的文安人,我只会以一个普普通通的文安人的思维去考虑问题,我只会你一个普普通通文安人的视角去观察问题,我的拙笨的略显罗嗦的笔只会去表现文安人的风土人情、文安人的喜怒哀乐,我沙哑的嗓子只会为文安而歌唱,因为我生于文安,我爱文安的一草一木,我是文安人,我爱文安人! 所有的帽子,无论是镀金的还是抹屎的,都在文安人这三个字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所以在论坛上我很少发言,理由很简单,我知道我是谁,我在干什么,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