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牛仔和星月,喜欢的,,,,,,
牛仔是舶来品,牛仔一身,是动的,轻松的,随意
甚至是肆意的,,,,,,牛仔是属于野外的,山坡的,青草的,芦苇的,马背上的,那呼啸着的套马杆;牛仔是属于天高云阔日暮苍山远的背景后群马四蹄撒欢的滚滚烟尘渐渐远去,,,,,,,,,牛仔是属于自由的,牛仔的身上似乎永远是负着尘埃的甚至是带着油光的尘埃,黝黑的脸庞上嵌着一双冒着精光的眼睛,是黑夜的灯,连狼的绿眼也为之惊悚而逃遁,,,,,,,,
旗袍是旗人的,而我是汉人,属于一个拿来主义的族类,连信仰也是,说来很是汗颜。可旗袍的婀娜和莲步生花,是要命的引力,就象地球的引力日日的终于能让一张如花的容颜变成沟壑千重。没有关系,旗袍的容纳大的惊人,纵然曾经的青丝霜染,骨子里的东西还在,旗袍依然可以著身,步态依然从容,眼神里有沉淀后清亮的光泽,,,,,,,
旗袍是静的。属于月笼清纱的木格窗下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的静默,,,,,,,做旗袍的师傅说穿贴身的旗袍得要受得了她的那份规矩。是的着了旗袍断是不能再着红舞鞋在家里肆意伸展,而是抬头挺胸收腹,幸好习惯了,旗袍便不是套子,而是一种警醒,,,,,
一直以来习惯了,牛仔和旗袍的分开截然,一动一静的两个极端,在突然某一天的想把他们融合起来。短及膝盖上方的旗袍和紧身的牛仔裤,红色的绣花鞋,舶来品和旗人的袍子在我这个汉人的身上综合起来,多年的两个极端,突然严丝密缝的吻合了,那一个黄金分割点,在若干年后的一天找到了,平衡了,,,,,,,
,,,,,,,,星月的白,却在遥不可及的地方,,,,,,
星月的清辉掩过了一切。只露出的眼睛,是井,是与生俱来的信仰,,,,,,穆斯林的葬礼里,归去时一身的白色包裹,盖过了所有世间的华裳,,,,,,,
如果可以,有来生,什么都不要,只要那白色世界的星月清辉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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