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言疯语》自序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我的心也随着地下的蛇、地蚕一起欣欣然睁开了眼,用一句成语来形容就叫做蠢蠢欲动起来了。是啊,人近半百了,古语说得好“人过四十天过午”,人一过四十奔五,谁知道阎王爷哪天一高兴,心血来潮,一个电话将我叫了去或派黑白二兄将我请了句也未可知。在剩下不多的日子里总要对自己有个交待,总要留下一点什么吧,纵然自己是一颗流星,但在天空中划过,总要留下一丝痕迹;纵然自己是路边的一朵野花,虽被人践踏、唾弃、漠视,但毕竟绽放过,总要留下一缕芳香。 从2010上论坛始,两年了,里里拉拉在大小各论坛留下二百多万字,譬如一股激流,激荡了,澎湃了,如今流到了一片开阔地,总有一些东西要沉淀,要过滤,或拓人视野,或荡人胸怀,或解人阅读之饥渴,或供人谩骂,身边不少友人提议:“该汇集成册了。” 然我心颇茫然,总得有个名人给写个序儿吧,但我屈指算来,在我所认识的能够称为名人或人名的,最了解我,从始至终关注我,能有毅力把我的作品一字一字读完的,恐怕就只有我自己了。 第二个问题,我很担心我的作品成为白云第二,各路黑土大叔们在村头吆喝:“快点出书吧,村东头的茅房里没有纸了!”倘我的作品还没有来得及与人们的眼做一次接触就与人们的屁股做一次亲密的接触,作品本来就被人骂写得臭,再沾上一些人的屎味儿,岂不更“臭名远扬”了。文安冯老打来电话:“老弟,可以出书了,就是十本也有人给出,只不过价格贵了点!”宝剑赠义士,图书赠想看爱看能看的友人,展开图书,在淡淡的墨香中,在淡淡的星光照耀下,只有我们两个人促膝谈心,或拍案而起,或相拥而泣,或会心一笑,无所不说无所不谈,把它放于书架,摆于案头,丢于枕边,我们心的距离永远是那么近,尽管我们未曾谋面。茫茫人海中,有人关心你,有人理解你,有人苦着你的苦,有人乐着你的乐,人生一世,微斯人,吾复何求?! 第三个问题,起个啥书名呢?我叫刘凤迎,就叫它《凤言疯语》吧,有凤来仪,八方来迎。凤非梧桐而不落,非知音而不语。它叨来自己四十年来的只言片语,用自己的一片真情赤诚点然,在熊熊烈火,发出了自己嘶哑的千古绝唱。 忽得想起鲁讯的《药》,夏渝真诚地演讲着,看的人听的人,扶了扶眼镜,背着手,摇着头:“疯了,真是疯了!”不知我一腔热血能染多少馒头,医治多少人呢? 自作一联:扫人间不平,宝剑出匣寒光闪;言百姓疾苦,号呼奔走丹心竭。 因此集《凤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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