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感谢您长时间以来对我的关注,通过向你的学习,我对考证学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最近在网站也查了一查,翻了一翻相关资料,这些都是受您的影响,但我得承认,我于考证学先天不足,所拥有的材料不足,即使我用尽平生也只是仅得皮毛,连门都入不了。你我在很多问题上有争议,加之愚兄性格直率,口无遮拦,言语不当之处还请贤弟海涵,但有一点我相信,学问在争论中越辨越明,我们的友谊只能在争论中越来越深越来越厚,不是吗? 其实你我的分岐源于专业角度不同,你更多的是从考证学、历史学的角度,而我更多的是从哲学、文学的角度;你侧重的是论据考证,而我侧重的是思想、观点,你可以看出我的很多说文解字都有一种浓重的禅宗思想,对于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或许能起一些警示作用,这至少我的出发点或者说是一厢情愿;你用的是论文写法,更多的侧重严谨,我用的是杂文写法,主要侧重犀利。 关于你我在“我”字、“予”字、“乃”字的分岐,其实只要回到这些字的甲骨文上,就很清楚了。就拿乃字来说吧,最初没有一撇,并且折笔是向左的,整个就是一个乳房的简笔画。在我国文字中,代词、数词、虚词根本就无法造出来,很多都是从象形字、会意字那里假借来的,在原来的字基础上加一个偏旁,成为今字以保留原汉字的意项。如者,象形字猪,假借为代词后加一偏旁犬保留猪的本义;它,蛇的象形字,假借为代词后,加以虫字,成为今字蛇的意思;而,胡须的象形字,假借联词后另造一须字;胡,本义为牛下巴的肉。古人称南方为蛮,南方多毒蛇,以蛇代之;北方多以放牧为主,故用胡来代称北方少数民族,后来又成为疑问代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