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冰梦诗歌 致卖棉花糖的一位残疾人 喧闹的街旁
有你独自的身影
过往的人群
漠视了你的存在
一下一下
忙碌的踩着
细细的汗水
布满了你的额头
单腿与独臂的和谐统一
奉献给世人最美的甘甜
地上的蹒跚
是你坚强的映照
不畏与自强
是这世间最美的点缀
在我的眼里
你从未有过残疾
繁华的街道
依旧往来的人群
一颗自强的心
在源远流动 安徽阿翔诗歌 夜行诗 有不知去向的终点,其含义轻易 渐渐被人遗忘。在你遣怀时,月亮不止一次 神秘地比喻夜行,我有你多语义性的 花边新闻。这不同于一个插曲:幽暗中 你感到风景的流连,几乎与春日的加油站脱节, 多出来的时光潜伏你身上,哦,有点像 自己的副本,只剩下暧昧的小动荡了。 换句话,我不打算挑剔这里面的 天赋,其实你不懂树木的夜声, 偏向于汉语的变形记,并听任短暂的 分神,所以你的记忆更适于速朽, 胜过近距离的彼此打量,以至于我们 漫步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如同白昼 迷上了月亮的轻喜剧。今日的 津津乐道,丰富了本来面目,这也难怪, 自然的韵律才是夜行涌动的秘密, 比如,我以诗为无用之物,用来温习 有效的步骤,除非再耐心一点, 不然会散发出旧律法的气味。说点实际吧, 差异并非是一个完美,即使你全然无知, 终点也不是生活之外唯一的目的, 毕竟,我们的夜行重复我们的阴影。 旧岁诗 无数新生的水果,代替你发出嗡嗡声, (这其中的此起彼伏无可掩饰) 它的戏剧,并不太合适于多枝。趁着我们还在旧岁, 不妨交由腊月选择,或在二十八日 再正常不过,看上去很光滑, 当然,抛开这些不谈,影子的空壳是个例外。 其实没那么奢侈,不是我不想获得平衡, 因为我无须像(面对腐朽的一面)那样, 可以巧妙地转换视角,或许还有更好的光亮, 积满了普遍的灰调子。但是诗, 绝不会混迹于水果的乌托邦。 你想想,我们的旧岁并没有充分的理由, 怎么可能预言必要的邀请?假如你 不想挽留,至少会经历召唤和漫游之间的 暧昧关系,(还不能一分为二) 即使外表的生活有些异样,按照虚构的逻辑, 榨取点辉煌的确不难,对我而言, 似乎来得不晚。此刻脚手架示范出具体 空间,(包含了水果的地理概念) 你会明白,旧岁仅次于我们的污染, 确认了腊月柔软的秘密,(比蔚蓝 还偏激),就好像能飞的独角马, 脱离了一首诗,足以让我们灵魂出窍。 遗情诗 遗情拾尘物,贞观丘壑美。 ——宋·谢灵运 不能指望天气政治,更多的面具勾勒出 千律一遍的楷模,你领略过雨水淋在你的灵魂 这好比雨比你懂得悲观,它记得拧紧的 小乳房,偏向于农历和树冠的株连 我掩盖不了错误,像熟透掩盖不了自欺欺人的成分 必备的涵养使你终究没能说出,这是 部分卷入“现实的音量”,你清楚被增大的 后果会如何?其次辨认植物的反应 很容易陷入耳鸣。我的问题在于“我们 拥有的欲望”远远超过了雨的需要 这不同于借口。或许,寂静放弃了它的光和奔驰 就好像绿皮火车拉开了一道涟漪 然后恢复原样。不用顾忌早晨的情调 包括你随时更换面膜,我就会 看到危险的级别性……所有隐喻引发 身体内的闷雷。更多时候,你得顺着雨水 去寻找“神秘比例”,有助于记忆加密 你知道,需要忘记的话还要看一首诗 愿不愿意配合。我呢,是这样:遥远胜过深渊 我对恐高的不可丈量胜过古代皇帝 冬日诗 “年终了,还有什么要说?拖着孤独 的光”,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我谈到一个 特殊的要素——沿途都是犹豫,河水 正流向非修辞的冬日,貌似带有结构的未来。 那么我写琴音,这就是现成的例子, 在年终时不为别的,只为完美 的远遁。“还有什么要说,在露天市场如何 打探虚实”,银两隔膜于松软的乳房, 疑似寄生于密封的棉大衣,空气中 提炼外形的创伤,意味着比盛大的雨水 更颇为无畏。“是的,正如一段情史 延续到另一段。演奏会在星期八背景下进行”, 很显然,我并不是动了真格,局限性 很难消除冬日的渊源,一旦 废黜于纸团,植物系则变得敏感, 找寻回秘密的绝技,我以为能穿越城楼, 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都完美得 像真正的智慧。“没有最后,琴音 仿佛祈祷,栖居了众生”,寒夜拥有 鸟羽光滑,几乎不真实,尽管在零状态下 看起来我确实是无话可说。 一个人的时光,或清湖诗 暮色慢慢下降到熙熙攘攘的街景 一时难以适应一个人的时光,对此,你需要散步的习惯 直到栅栏纠缠你的影子;也许更需要鸟鸣 帮你摆脱出来,只有我知道你的耳朵 精通谛听,并波及影像性的绿枝,以及松针 和新的云朵,何其缤纷,几近沉沦过去 犹如掌握时光的最高神秘,是来自体内的山水 无论现实有多遮蔽,并不因建筑术 而陌生,怀旧首先随着散步从里到外 走了个遍,如果你视之为自然 那么清湖是美丽的,值得深入到 我们的骨髓里。确切地说,一个人拥有的时光 就是拥有清湖涟漪的时光,也预示了 浩瀚的未来。就像现在,你能想象从一个 街区到另一个街区,被一个湖泊 贯串另一个湖泊的覆盖,从而完美了 更多的湖泊。那意味着,根源的撞击确实有 微妙的相似性。所以,漂浮感有可能 不取决于湖水,再怎么变化,身体 保持了自觉,这是自然不过的事 我遭遇的嘈杂,相比之下,仍然算不上 水泡;或许,而当你出神时,一个人 才能从繁华当中感受出寂静的湖面如镜 立原依依诗歌 感恩 明亮的船只
感谢,血管里驶入的船只 感谢你把长江水洗过的额头露出来 只有露出额头的人 才看见瓦砾 看见高石村五社的土地 看见低着头的谚语 感谢你把长江水洗过的额头露出来 感谢有你,感谢有你 感谢你把太阳照过的额头露出来 只有露出额头的人 才看见云朵 看见江边行走的真理 看见轮椅上年复一年的祈祷 感谢你把太阳照过的额头露出来 感谢,血管里驶入的船只 你的额头就是我们的神明所在 在路上…… 时光被河流呈现出 无所谓弯曲,付出就是快乐 在路上,白云一次一次 都是新的 那些碎片是它们的灵 在浪花中修炼 风就这样向上吹,还没有进入天堂 就魂飞魄散了 可是那梅花状的云朵 仿佛,心事哽在喉咙里不动了 就是再给它一阵狂风 也不会咽下去 我突然不要回答了 踩在雪地上,脚印一样遥远 荒原就这样,一次一次 被白雪用尽 老船 谁是所有者?水在你的体内搜索什么 一艘老船陷在自己的倒影里 纠缠,遗忘,忍耐,孤寂 这一切,是暮年最终要承担的 思念端不走的草坪 我不说,那是一种幸福 曾经蹦跳着前来寻找 一阵风来,疼痛一只命运的眼睛 眺望,初生的露珠儿 一只白头翁与相机交换灵魂 它们向上,时间也向上 带露的,可以转动花蕾的鸟们 我看了过去 它们交换了左岸,和右岸 两岸结交的影子 端着河流向上游走去 一块白云,又一块白云落入你的眼睛 白雪 我的朋友,那些歌唱者 吹一吹黑发懂了,远远看过去 捻一根白发也懂了 有那么一盏灯,暴躁一季的皱纹 比河流懂得早些 刚才谈到荣誉的人 现在和白雪的沉默一样被提起 不管植物体内的火 总是想说话,不管弹唱者 谈起远方,还是大海 弹出一个长亭 迟缓,离恨。仿佛雪是风暴的替身 静默,它包容一切 每一片雪花悲伤过的树枝 都是对火的指认 对黑暗的清空。镜中影像与真理 须靠白雪的蹄声 听,白雪,听,还是白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