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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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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发表于 2011-4-2 14:43: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安县名字最早的历史记载是从战国时期的赵国开始的,县令叫赵夔。他的政迹很好,后来文安连年大旱,这位县令为了给百姓求雨,把自己烧死了。文安最早的县治所在现在的柳河附近,疆域与现在的也不太一样,他原来还管辖者胜芳镇那片宝地,而新镇周围的地域包括雄县、霸州一些地方设有一个县叫保定,为了区分现在的保定市,人们俗称为小保定,治所在新镇,解放前也叫过新镇县,后来与文安合并了,所以文安曾叫过文新县。文安现在的县城曾经是丰利县的治所,在唐朝贞观元年把丰利县并入了文安,丰利县这个名字在历史上彻底地消失了。在过去的历史中文安曾属过渤海郡、河间国、章武国(治所在大城)、鄚州、永清郡、霸州等管辖。前几年盛传文安要被瓜分,北半部属霸州,东属天津南属沧州等,现在也没消息了。

        我个人认为早期历史中的文安与现在的文安人关系不大。由于北方游牧民族的南下而引起连年的战乱,加上水患,文安这个地方从来没有真正的安定过。估计由于元朝蒙古族一、二百年退耕还牧政策的蹂躏和明朝初期的燕王扫北的战火,这片土地的原住民没有剩下多少了。现今文安人的祖先大部分是从山西洪洞县的大槐树下给捆来的。据说我们的祖先在移民路上为了防止逃跑,是被捆着的,需要方便时就要喊一声:“解开手”,所以流传到现在我们大小便就叫“解手”。还有一部分就是随着燕王从江苏或山东迁来的。文安的县城何时所建已经无从查考了,由于多年的战乱和水灾,县城的土城墙多次重修。我们现在可以见到的砖墙是同治年间一位叫曹大俊的县令主持修建的。他到文安任县令后看到土城墙已经形同虚设了,就想重修一下,可是当时文安太穷,一些乡绅不愿意拿太多的钱,而国家财政也没有钱。这位曹县令真不简单,看来不可能的事愣让他办成了。曹县令召集乡绅拿钱,百姓出力,又招募了几个具体掌管钱粮的人负责此事,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都没有从中牟取一分私利。这么大的工程,就是放到现在那得毁掉多少干部呀,别的不讲现在哪位领导任上不得搞些工程呀,而且绝不把它搞结实,为什么?留给下任修修补补再捞钱呀,人总要讲点公德呀,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不能断了别人的财路。1900年义和团攻打县城,民国六年、二十八年、六三年闹洪水,现在的砖城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活人无数。据老人讲,六三年闹水的时候,洪水距城墙顶也就几尺了,人站在城墙上迈腿就可以上船,小鱼一毛钱给一大篦子。说起水我还记得两句古诗: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我试想自己坐在四面是水的城门楼上,两只脚拍打着水也整两句:
    这浩浩荡荡的洪水好清亮呀,
    可以洗洗我的对襟小白汉褂。
    这浩浩荡荡的洪水好浑浊呀,
    可以洗洗我的脚巴丫泥儿.
    怎么样,比文安大众论坛写诗高手们的作品如何?自我感觉好象有点土腥。            
        文安的城墙原有五个城门,南门叫“来薰”北门叫“拱辰”东门叫“迎恩”西门叫“永定”小南门叫“作新”。小南门地势最低,一来水那就是码头,北门外现在大修厂和驾校那是杀人场和乱葬岗子,南门出去是火葬场,西门因为死人叫驾鹤西归,所以东门最吉利,一般娶亲出东关的多。五个城门只有东门现在还保留着,现在出东关的大道是后来挖开的缺口,真正的东门在它的北面。我曾经看过一个资料好像说我们文安的城墙是北方有数的保存完好的、具有代表性的砖墙。解放后对城墙的保护还是很注意的,但是在改革开发后,由于经济的发展,县城发展很快,突破了砖墙的限制。砖墙也限制了人们的出行,现在这几年又在城墙上开了三个口子,包括老干部局宿舍区向北,四村村委会南,三村通二小的公路。一些短视的村民挖城墙土垫庄基,破坏了土城的植被,加上雨水的冲刷,一些地方已经只剩下城砖了,历经风雨的古城墙离末日不远。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破坏了就再也没法恢复了。如果能把城墙根的房子全部清理掉,环城搞一条小公路,人们早晨散散步,该多好呀。尤其是北面的城墙保存很好,城砖基本上没有风化。现在的房子把古城墙遮得严严实实,不过在西关新修的向南去的公路上可以看到城墙一部分,估计很快人们就会盖楼的。我小时候的欢乐时光都是在城墙上度过的:逮蛐蛐、照老牛、爬树、和城外村的小孩开砖儿等。冬天我和三哥穿着小黑棉袄揣着手坐在还没有拆除的永定门上,看下面来来往往的车人。那时的运输工具最威风的当数大马车了,一般是三匹马拉着,赶大车的扬着大鞭子吆喝:嘚、驾、吁、我。一般喊吁、吁、就是往左转,喊我、我、我就是让马向右转。我们估计车要向右转了就喊:“谁是我儿?谁是我儿?”赶大车的总是接下句:“我、我、我”。有时气得赶大车也不赶车了,举着鞭子追我们。那要追上肯定是一顿暴打了,在我印象里好像没被逮到过,你想呀,等他停好车再爬上城楼我们早跑得没影了。前些日子我这位小时候没少领着我干坏事的三哥因为儿子不好好上学,在修理他的时候用力过度竟然扭了筋,两个星期抬不起胳膊来。
       说起大马车,还有件事。从前由于城里地少,庄稼秸秆就少,人们又烧不起煤,周围各乡镇的大马车就往城里拉秫秸卖钱。如果装的太宽了进城门时被城墙一刮就会断很多。一节节的高粱杆或棒子杆我们叫“楟杆”或叫“格櫈”。到了冬天就有许多没事的老头背个筐在城门口等着拾柴禾,一般人当然是拾的越多越好了。西关有位姓任的老头,是个状师,就是替人写状纸、打官司的,放到现在也是收入颇丰的大律师。这位老法律工作者背个筐,手里拿根短棍做个“执儿”。他拾起“楟杆”或“格櫈”来和他的“执儿”比,太长或太短了都不要,非得差不多长度的才要。
       这是我对小时乐园的一点回忆,拿出来与大家共享,有时间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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