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5月4日,昨日先遣队的聚会时,还没有走的就强烈提议我继续能带着他们溜达,骑自行车到凤凰的四周晃晃的提议给这帮腐败分子否决,于是不了了之。 今天继续独行,目标也是不确定的,吃了早饭,把自己的包包背着换到凤凰的青年旅馆,上下铺,一床50元,比原来的便宜一半,现在的凤凰回潮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否则也轮不到我在青年旅馆的铺位。 安排好了,闲闲的晃到虹桥边看到游览车心到眼到,上车1元,坐到底。看到有到黄丝桥古城岩窠拉苗寨的班车,车费8元,上去坐在最前面,又摇晃在青山之中,槐花之间。 路过南长城的时候,看到烽火台在不高的山顶,旧了又新了战争的功用失去了,密密的人群看什么又想什么纪念什么,不得而知。我没有停下来,只远远的在车窗边飞速掠过的瞬间里看了又看。在岩窠拉苗寨的停车场下车。 看过了远山里的略显寂寞的苗寨,不死心的要来领略这个名气颇响的苗寨。50元的门票,好贵! 路上遇到连云港一家三口,在寨子里的小伙子带领下进去先看到的是原始苗寨抵御外来入侵的防御工程和各种兵器。习惯了一个人的自由,走开了到处在寨子里游走。依然的石板房子,依然的空空如也的房间,你想象的民间的东西只是在鼓舞表演中象征性的出现,但是一座横跨两山之间的双层桥梁,有情人桥之美称,每到夜晚的时候,就有花季男女对唱情歌寻觅自己的爱人。站在桥上,有风在耳边轻吹,桥下清清溪流蜿蜒而去,水田里的人和耕牛在一圈又一圈的画着轮回,路边有烤的山芋5角一只,大小一样的价,买了两只边走边吃。除了人多些,寨子中间有一个大的室内表演场地,走累了随便找个地坐下了,边看和老家寨差不多的表演边休息。坐车回凤凰的时候,摇晃的睡着了,到了点还是司机叫醒了。下车的时候发现阳光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照耀的有喧哗热闹普通县城的味道,晃到了古城里,进了喜玛拉雅户外的店里,和女店主点过头,随便的在门口的竹椅坐下顺便在书架取了本《户外》,累了,这就是最好的休息方式。一边和店主的弟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不时会有客人进来翻看我身边的工艺品或头巾,停下来,回答他们的问价卖出去了一个手机套和头巾一方,接下来继续看书聊天,脚边的人流稍稍的显得比前些天少了些,来来去去还是河流一般。 看完了,放回去,说声“走了”,继续回到人流中,到沱江边的石凳上坐坐,发发呆,看游船穿梭看苗女婀娜听苗歌悠扬闻花香依旧,细脚伶仃的吊脚楼沉默不语任由你的来去。还去看过那家蜡染店,妹妹作的很慢更多的是演示给来往的客人看一些,色还没有上一点。有一家滕姓的扎染店,我要买她的竖条扎染的布做窗帘,但是唯一的是用来做衣帘还是用旧的,农忙的她们来不及做新的,旧的怎么也不肯卖,说下次有新的一定留着。言辞之间很是抱歉。如果有时间还来得及,真的想学会如何蜡染彩染,,,,,, 天将要黑的时候,看到跳岩上的人空了些,也想进距离的感受一下沱江的水,在一阶一阶的石柱上一步一步向前走着,沱江的水就在脚边缓缓的流着,不断的有人加入近来来回的石阶上站满了人,许愿灯又开始在夜色逐渐弥漫的沱江上漂流,小心的走着,在沱江中间的时候宽阔的水面似乎水流的急了些,不敢细看,小心自己的脚下,弯了腰捧起江水有点凉,洒将开来。走过,却是不敢在夜色更深中再走一回,沿着对岸的城墙根,密密匝匝的许愿灯等待希望的航程。 由于接到母亲的电话说儿子的身体不舒服,在加上回来的车票没有定到,凤凰回潮的人越来越多,游荡在凤凰的三天四夜清晨和夜晚,山里和水边街巷,,,,,,,看来终是要再见的时候了,最后的凤凰的夜是在青年旅馆早早的结束的。临睡之前,还是晃荡了一圈,末了在青年旅馆门口的亭子下沱江边的小码头,看游船的来去,看吊脚楼红灯笼的倒影,,,,,,,, 来亦来,去亦去,凤凰的雨终于下了 怀化-------无锡,通过吉首的时间是9点,为了早点赶到吉首,也是夜里的时候没有征兆的梦见了儿子,这是我出行多次从来没有的现象,因为每次的出行,放下了所有的,无挂无碍。 半夜时候有新的驴子进来投宿,晰稀梭梭的声音不断,凌晨3点多被雷雨声惊醒了,于是起来,尽量悄末声息的整理好背包,走到院子里,手掌心接雨滴,还很大,拿出包里准备好的冲锋衣,旅馆里门厅的灯温暖的亮着,门厅里还有一位女子抽着烟,电脑还亮着,想时间还早上网看看,却是由于雷电网线拔了,懒得再动,就看电脑上存的凤凰的照片。年轻的青年旅馆的店主是安徽的女孩,被来来去去的驴子热情的燕子燕子叫个不停,此时刚刚进入梦乡,刚才的女孩终于也睡去了。4,5点钟的时候,雨稍稍的小了些,背上包,轻轻打开吱嘎想的大木门,转身又轻轻的合上。 空无一人的石板街一路晶亮,空气因了雨格外的清新,雨终于来了,凤凰给了我意象中最美的天气,无论来去。路过酒吧,还有通宵的人在私语。一切湿漉漉的,凤凰终于在烟雨中安睡了。穿过只有此时才安静的虹桥,岸边的吊脚楼灯影迷朦,许愿灯没有了踪影,许是真的到达源头,雨,细细的落下,沱江静静的,流着。和来时一样,在夜色中来去,因果的循环是很微妙的,,,,,,,,,,,, 就象二老一样,凤凰,也许还会回来,也许再也不会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