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安文化之路 在自己的作品中注入一些文安因素,增添一些文安的色彩,打上文安的烙印,关注一些生活在文安底层的小人物的命运,用他们庄户坡、大沟边、地头常见的景物去展示人物的性格,表达人物的感情,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始终是我的一个追求,我得承认,这个工作太难了,可以参照的东西太少了,它不象写文言文,四书五经,唐宋八大家,可以参照的东西很多,可以化用古人的诗句也很多,好歹一写,显得文章写得高雅,自己也是满腹经纶。但是文安的景物在文学作品中见到的很少,除了水乡共有的象大雁、芦苇、荷花,很少能见到文安的景物,文安的语言更不用说了,只能在《红旗谱》《金光大道》《荷花淀》等作品中,借保定话来揣测一下和文安接近的话,很少能在文学作品中听到纯正的文安话。 文安毕竟也是有两千多年历史的文化古城,为什么我们非要借助于别的地方的景物、别人的语言才能抒发感情,生活于别人的文学作品之中,匍匐于别人的文学作品之下? 有感于此,从我一插手文学,就想走一条不同于别人的文安之路。然而这条路真得很难,研究深了我才发现,我对文安文化真的是一知半解甚至是无知、一片空白,难免会出现错误甚至会闹出笑话,但我不孤独,文安的文友特别是四十岁以上的、五六十岁的,始终以宽容的胸怀包容了我,给予我严厉的批评指正,切实的帮助指导,象我写的《村边有棵嘟噜树》,有人明确给我指出嘟噜树应该是杜梨树,梨树一般由它嫁接;象我写金果仁儿大饼,有人指出应该为金裹银儿,金黄色的玉米包裹着银白色的白面,非常形象生动,体现出文安人特有的智慧与幽默;《趴趴蹲礼赞》,有人指出应该为趴趴墩,植物多以形状命名不以动作命名;象故登,有人指出应该为故懂,还有人指出应该蛊动,各自说出了自己的道理。 说真的,对于文安的一些方言,我多数是音译,有这么一个音,找大致有这个音的字把它记录下来,但对方言的一些特定的含义,特定的用法,我真得没有静下心来研究过,在此向批评过我、给予我以各种帮助和指导的文安文化的老前辈,真诚地说一声:谢谢了! 总之,研究整理文安文化是一项浩大系统的文化工程,单靠一两个的力量是绝对不行的,需要社会各界人士的关怀,有政策的出政策,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让文安文化走向世界,让世界走进文安文化,了解文安文化,让文安文化成为文安走向世界的通行证,成为文安最好的名片,这是几代文安文化人最大的梦想,但我只能说梦想,让梦想变为理想,变为现实,离不开社会各界的支持,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