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人员夜闯民宅 善良老人病危入院 2011年12月23日晚八点半左右,文安县黄甫管区工作人员陈振名、赵宗启、赵尚东,陈占强等(后称陈等)五人采用砸墙砸门等手段叫开我父亲家大门,当时我母亲开的门,在未经我母亲同意的情况下进入屋内,当时除赵宗启外,其他四人都身穿综合执法制服,陈等大声招呼喊叫让我已经入睡的父亲赶紧起来,我父亲本已睡熟,被吵醒后见到一群身穿制服的人心里非常惊慌恐惧,再加上陈等急切催促起来,便产生头痛头晕,在起床过程中腿抽筋,陈等不予理睬,我父亲在得知陈等是为阻止其征集民义签名而来时,更加气愤,并多次劝陈等离开,陈等并不理睬,还说不答应他们的条件就一夜不走,就在你家睡,要求我父亲交出已征集的签名,并开抽屉查找,还要说出幕后主使,如果不从就让派出所的来抓人,直到十点多我父亲说母亲有心脏病怕吵才让陈等离开,可几分钟后他们又去而复回,最后我父亲答应第二天早六点给他们明确答复后才离开,在我父亲家中陈还要求在我父亲家喝酒,被回绝。陈等走后,我父亲因心理和神经受到了巨大压力,在加极度恐惧,导致头痛头晕严重,一夜未眠,次日早晨陈振名、赵宗启又来到我父亲家,我父亲只好答应不再参与此事,陈振名又开抽屉找东西,因我父亲头痛头晕,我劝他去检查,他说吃点药就好了,可能是没睡觉的事,可到了25号上午,我父亲出现意识模糊,口眼歪斜,不认识人的状况,当时王大兵和村干部都在场,就带他去静海医院检查,因检查结果要次日上午十一点才能出来,才回家输液等检查结果,26日上午我拿出检查报告,医生说病情危重建议去天津总医院,于是下午便到总医院住院,总医院诊断为脑梗死出血转化,高血压二级(极高危)。重症监护治疗七天才病情稳定,住院十几天后,病情趋于稳定好转,又因经济状况不好,就出院回家服药静养,医院建议康复治疗两周,因正逢春节,所以没有康复治疗。 出事后乡村干部态度冷淡,不闻不问,我母亲和叔叔同他们理论,乡干部王大兵说“他们没有任何责任,老人发病是自身原因,还说老人在住院前几个小时还讲话呢,哪里是 病人”难道能讲话就不是病人吗?没住院就代表没有病吗?难道要在你们夜入民宅时就入院抢救才同你们有关系吗?在同他理论时,他曾两次打电话叫来警方,我叔与乡工作人员陈振民理论时被其推倒,我弟弟在与其理论时,他扬言打架不怕我叫黑社会的,并打电话,被王大兵阻止后才没叫来,后来村、乡干部说先治病等出院再说。难道警察和黑社会都是用来对付我们平头百姓的吗 我父亲出院后我去找他们,他们还是说不负任何责任,因是表示同情再后来就是推,我父亲现在没有自主意识,情形悲惨,自出院已有一个月多了,我们往乡政府去了几十次没得到任何答复,陈振名还满不在乎的说‘你去吿吧我们没责任’,我曾多次向市长热线、县政府、信访局、司法局等部门反映问题无果。一个既往身强体健的人,变成吃饭要喂,走路要搀,没有思想的废人就没出说理吗?何况他还有需要赡养的九旬老母,民间有句俗话“穷不和富斗,民不和官斗”‘官官相护’难道这句话真的是“真理吗”? 事情起因是因为修路引起,司吉城至黄甫的公路加宽,因拆迁问题,乡政府说不走老路基,在老路基西边占用基本农田重修一条新路,新路离老路仅隔几百米大多数村民认为没有必要,要求在原路基上修不占基本农田,便推举我父亲征集民义签名,村领导也知道此事,并持支持态度,还提供纸笔。乡政府得知此事后晚上便派人到我父亲家阻止,工作人员为什么要等老人入睡后把他拖起来?为什么白天不去?为什么在主人不同意的情况下还进入屋中?为什么在劝其离开时还要等到深夜?为什么下这么大的力量阻止这件事?为什么明知要多花几百万并违反国家政策占用基本农田还要另修新路?这里边大概牵涉到某个或某此人的个人利益吧!我们的耕地很多吗 一位老实本分的农民:赵宗永 本人水平有限,但句句属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