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记忆已经失去,不再回来 是关于番茄的,记忆 番茄在这个春暮时节大量的上市,现在的母亲,以前的外婆,都会不由自主的提醒:诺,你小时侯就是靠着它活下来的,小时侯什么也不肯吃,惟独就吃番茄,你外公就天天抗着你去那儒里的老街上买5分钱的番茄,,,,,, 外婆不在了,母亲接替了讲,从来不觉得翻覆,我喜欢听:是真的吗?我已经失去了这些记忆,,,,, 每次在菜场看见它的时候就想起了外公,只是一个名词了,他的形象似乎只剩下了象润土的那个黑毡帽,我只记得似乎就那个黑毡帽了,,,,,似乎我更记得的是外婆的怀抱,,,抱歉,一直以为16岁以前的记忆就是外婆的影子,,,, 可我感谢的,是长大后,我喜欢的名字,竟然也是外公起的,母亲字里有荷,而我就是荷的种子-----莲,,,,,也许当时没有任何关于浪漫的想法,只是自然界里生生不熄传递,,,,,,,可还是感谢,我喜欢,喜欢极了,,,,,,, 可惜,等我知道等我想感谢的时候,叫外公的人已经不在了,而且,他在我的冗长的记忆里,似乎只剩下了,红红的番茄,象太阳的番茄,5分钱的番茄养活了我这个性格乖张倔强极爱哭的把耳朵也哭坏的孩子,,,,, 这个春天的时候,还是母亲记得,说外公的忌日到了,我说,我要去的,,,,, 外公的去大家忌讳说,生命的疼痛超过了生存的意义,自主选择死亡似乎成了自然,,,,可,我不知道这种力量是绝望吗,在青春期的疼痛里,我也想过很多关于死亡的方法,也许,是外公的自主选择,影响了我,可惜我没有那份忍受疼痛的勇气,,,,,,, 后来,学佛学的一点皮毛,对母亲说,外公在地下一定在受着很多的苦,在地狱吗,轮回的日子也许永远不能到来,生命是自己的却不一定受自己的控制,自己杀自己也是一种罪过,,,活着又是煎熬,,,,,,,母亲说给他做过法事了,希望能超度,,,,,,,,,, 夕阳照着的时候,低头正在剥红红的番茄皮,忽然就想到了这些,,,,,,,,那遥远了被遗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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